自Web诞生以来，我们一直习惯于物理CSS属性，比如我们都知道使用margin-top、margin-right、margin-bottom和margin-bottom来设置元素的外边距，但随着书写模式特性的出现，这些物理特性，比如上、右、下和左的概念已经失去了它们的意义。特别是随着越来越多的Web开发人员要处理国际化业务，那么以前的物理特性已经无法满足业务的需求。换句话说，为了具有不同编写模式的多种语言设计页面时，开发人员必须跨多个元素分别调整这些物理属性，这也成了Web开发者的噩梦。幸运的是，CSS的逻辑属性的出现，可以让开发者根据书写模式来维护布局的完整性。即，根据内容的语义顺序进行动态更新。今天这篇文章，我们将和大家一起来探讨CSS的逻辑属性。

什么是逻辑属性

2017年5月18日，W3C的 CSS工作组（CSS Working Group） 发布了 CSS逻辑属性和值（CSS Logical Properties and Values Level 1） 的首份工作草案（First Public Working Draft）。不同的书写模式（writing mode）中，可以抽取出共性的抽象概念（如开始位置，或行），这些逻辑抽象概念需要在不同书写模式下映射到左或右、上或下等物理的概念上。一些CSS布局可能依赖这些共性的逻辑概念。该 CSS 模块给出了用于通过逻辑方式（而不是基于物理坐标、书写方向和维映射等）控制布局的逻辑属性和取值（logical properties and values）。这个模块来源于CSS21中关于逻辑属性和值的特性。

在过去（CSS逻辑属性还未到来之前），在CSS中来描述元素盒模型、位置等特性都是采用的物理属性（比如元素的尺寸，方向等），比如我们熟悉的元素位置会映射到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。在盒模型中都以物理属性为中心，不管是margin、padding、border还是position、float等。

除了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之外的width和height都是物理属性之一，比如我们描述一个盒子的大小，就是用width和height为描述的。但是这些属性和书写模式有着很大的关系，因为书写模式可以直接改变其方向。假设你的网站上有一些从右到左（RTL）的内容，那么左边可能是物理上的右边，因此你要是设置了margin-left: 100px，你可能希望将其替换为margin-right: 100px。但是，如果同时使用从左到右（LTR）和从右到左（RTL）混合，则需要根据不同的CSS属性来设置左或右。如果你考虑垂直写作模式，也会遇到类似的问题，内容可能是物理上的顶部（top）或底部（bottom）。

但在逻辑属性中却不一样，在逻辑属性中没有方向性的概念，只有开始（start）和结束（end）、块（block）和内联（inline）的概念。比如说，在从左到右（LTR）中，start是left，但在从右到左（RTL），它是right。也就是说，逻辑属性更易于适应不同的书写模式。

书写模式

虽然说，在Web排版的时候，我们习惯了从左到右（LTR）的排版，但当你的业务要面对多语言的场景时，你会发现除了熟悉的从左到右的排版之外，你还需要处理从右到左（RTL），从上到下等排版。

在Web开发中，HTML的dir属性取值为ltr可以实现从左到右排版，rtl可以实现从右到左排版。在CSS中的direction属性和dir属性类似，可以定义内联内容在屏幕上的流动方式（排版方式），即ltr是从左到右排版，rtl是从右到左排版。除此之外，CSS中的writing-mode属性除了可以义定内联内容在屏幕上的排版方式之外，还可以定义块内容在屏幕上的排版方式。该属性可以取值：

• horizontal-tb：定义了内容从左到右水平流动，从上到下垂直流动。下一条水平线位于上一条线下方
• vertical-rl：定义了内容从上到下垂直流动，从右到左水平流动。下一条垂直线位于上一行的左侧
• vertical-lr：定义了内容从上到下垂直流动，从左到右水平流动。下一条垂直线位于上一行的右侧
• sideways-rl：定义了内容从上到下垂直流动，所有字形，甚至是垂直脚本中的字形，都设置在右侧
• sideways-lr：内容从上到下垂直流动，所有字形，甚至是垂直脚本中的字形，都设置在左侧

就拿上面示例上的圆角来说，如果采用以前我们熟悉的物理属性来描述border-radius的值，那么在不同书写模式下，它的值将要根据不同的模式进行调整：

.card__heading {
    border-radius: 6px 6px 0 0;
}

[data-lang="Japanese"] .card__heading{
    border-radius: 0 6px 6px 0;
}

[data-lang="Mongolian"] .card__heading{
    border-radius: 6px 0 0 6px
}

这就是物理属性在多语言布局中带来的局限性，幸运的是，逻辑属性将彻底解决这一切烦恼。

逻辑属性与物理属性及逻辑值与物理值

CSS中布满了物理位置的关键词，比如我们熟悉的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。在使用position非static值对元素盒子定位时，就要使用这些物理位置来描述元素盒子的偏移量。

另一个用到物理关键词的地方是使用text-align控制文本对齐方式，比如取值为right时文本会右对齐，这也是CSS中的物理属性。当我们为项目增加外边距（margin）、内边距（padding）和边框（border）时会使用像margin-left、padding-left这样的物理属性。

把这些关键词称为物理属性，是因为它们与你看到屏幕紧密相关，左永远是左，不管文本流动的方向如何。

在开发有多种语言的网站时，如果其中包含了从右侧而不是从左侧开始书写的文字，物理属性就会成为一个问题。浏览器很擅长处理文本方向，不需要真的在一种 rtl （从右到左）的语言下开发，我们也可以一窥究竟。下面的例子里有两个段落，一个段落没有设置 text-align 属性，另一个段落的 text-align 设置为 left。在 html 元素上添加 dir="rtl" 声明，就会把书写模式从默认的 ltr （从左到右）的英语切换为 rtl （从右到左）的语言。我们可以看到，第一段仍然是从左到右显示，因为 text-align 的值为 left，但第二段把文字的流动方向切换成了从右到左。

这只是在使用物理属性和值时引起问题的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，它们阻止浏览器切换书写模式，因为这些物理属性和值已经假设文字的流动方向一定是从左到右、从上到下的。

逻辑属性和值不会预设文字方向，这也是为什么在网格布局中要实现对齐到容器的开始位置时使用 start 关键字的原因。对我来说，因为我使用英语工作，所以 start 就是左侧，不过它并不总是代表左侧，并不能根据 start 这个词推断出物理位置。

为什么需要逻辑属性

传统CSS根据屏幕的物理尺寸来定义元素的尺寸、位置，这些值都是物理尺寸。因此，我们使用CSS将元素（盒子）描述为具有宽度（width）和高度（height），用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来描述元素的位置。而CSS逻辑属性和值定义了这些物理值到它们的逻辑或流相关的映射，例如用开始和结速来描述左和右，顶部和底部。

为什么需要这些映射呢？我们来看一个简单地示例：

<h2>City Lights in New York</h2>
<h2>أضواء المدينة في نيويورك</h2>

如果仅仅按物理属来给标题定义一个左边框以及内容距左边框内距，往往会这样来描述：

h2 {
    border-left: 6px double currentColor;
    padding-left: 5vh;
}

对阅读模式来说，上面的样式适合于英文排版，但对于阿拉伯语来说，上面的样式设置就不太适合，因为阿拉伯语阅读方式是从右向左，也就是左边框变成了右边框，左内距变成了右内距。在逻辑属性还未出现之前，往往我们需要针对阿拉伯语单独做样式处理：

h2:nth-child(2) {
    border-right: 6px double currentColor;
    border-left: none;
    padding-right: 5vh;
    padding-left: 0;
}

如果我们用逻辑属性来描述的话，事情就会变得容易地多：

h2 {
    border-inline-start: 6px double currentColor;
    padding-inline-start: 5vh;
}

可能上面的示例你可能会感到陌生，那我们来看另一个示例。

在现代Web的布局中，我想你应该已经使用过了Flexbox布局，或者说已经接触过了Grid的布局。就比如说一个设置了宽度（width）的网格容器（元素上显式设置display为grid或inline-grid），在让网格项目对齐时会用到align-self和justify-self属性，而且它们的值会是start或end。这些属性会根据流方式产生不同的效果，比如justify-self: start会让网格项目在内联维度的开始位置，而align-self: start会让网格项目在块维度的开始位置。

如果我们修改writing-mode的值，你可以看到效果如下：

如果将物理属性width换成inline-size，把height换成block-size，再改变书写模式时，比如writing-mode的值为vertical-rl（或vertical-lr）时，inline-size（内联维度）会按垂直方向运行，而block-size（块维度）会按水平方向运行。这个时候justify-self取值start（或end）时，位置也会根据维度相应变化：

具体的效果，你可以尝试调整下拉选择框的值：

逻辑属性中的重要概念

从上面的内容中我们可以了解到，CSS的书写模式对逻辑属性最终呈现给用户的效果有着决定必的作用。除此之外，还要深入的了解几个和逻辑属性有关系的概念，只有了解了这几个概念，才能更好的运用好CSS的逻辑属性。

流

流在CSS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，我们在《视觉格式化模型》和《聊聊CSS中的层叠相关概念》都有聊过流。回到Web中来，在Web中所说的流主要指的是文档流和文本流。比如说，在HTML中，我们的元素可以分为块元素（如div），行内元素（如span）和可替换元素（如img）。如果未使用CSS做任何样式上的处理，那么块元素会按从上往下排列：

在CSS中，我们可以通过display属性让block元素和inline元素之间转换：

对于文本同样有流的概念，比如说英文，一般是从左到右，阿拉伯文是从右到左，而日文（古代的中文）从上到下，从右到左：

不管是文档流还是文本流，它们都具有相应的物理特性，比如从左到右，从右到左，从上到下，从下到上。即，它们都没有离开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方向。

随着Flexbox的到来，具体的方向性没有那么重要了，比如在Flexbox中，不再关注方向，而是更关注主轴和侧轴：

特别是进入到Grid的时代，方向性更不重要了。因为在Grid的时代变成了：

你也可以发现了，在Flexbox和Grid中，不再有具体的方向性的概念，有的只是开始（start）和结束（end）。如果你用过了Flexbox布局和Grid布局，我想你也就用过了前面提到的justify-self、align-self等属性，他们的的值不再有left、right，而是start和end。

另外，这些都会随着书写模式（writing-mode）会有所变动，比如：

换句话说，在CSS中可以使用流相对值来替代相应的物理值。

块（block）和内联（inline）维度

处理流相关属性和值的一相关键概念是块（block）和内联（inline）两个维度。正如上面所看到的，像Flexbox和Grid布局方法在对齐项目时使用了块和内联维度的概念，而不是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。

内联（inline）

内联维度是在使用的书写模式中运行的文本行（文本流）所在的维度。即，对应于文本流（阅读方式）的轴线。例如，英文是从左到右的文本流（或阿拉伯文从右到左），因此内联轴是水平的；对于日文，它的阅读方式是自上而下，因此内联轴是垂直的。

块（block）

块维度是另一个维度，以及块（如段落）相继显示的方向。在英语和阿拉伯语中，这些是垂直的，而在任何垂直书写模式中，这些是水平的。

也就是说，如果用逻辑属性而不是物理属性来思考，就不能使用从左到右，从上到下的方式观察世界，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参考点，也就这里所说的内联轴和块轴。理解它们是非常重要的，除了能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CSS逻辑属性之外，对于理解CSSS中Flexbox，Grid布局中的术语以及对齐方式也特别的有用。

我们可以换过一种方式来理解：

• 块轴：主要定义网站文档（元素块）流，CSS的书写模式writing-mode会影响块轴的方向
• 内联轴：主要定义网站的文本流方向，也就是文本的阅读方式，CSS的direction或HTML的dir会影响内联轴的方向

开始（start）和结束（end）

在前面的内容中，我们多次提到了开始和结束。一但你知道了文本的方向，就能很好的理解开始和结束。

开始（start）

这对应于文本的方向，并反映了文本的侧边，你将从哪里开始阅读。对于英文，开始对应于左。对于阿位伯文来说，对应于右。

结束（end）

这也对应于文本的方向，并反映了文本的侧边，你将在哪里结束阅读。对于英文，结束对应于右。对于阿拉伯文来说，对应于左。

逻辑维度 vs. 物理维度

将前面的内联轴、块轴、开始和结束结合起来可以构建CSS逻辑属性中的流相对值。即 block-start、block-end、inline-start 和 inline-end。这几个属性也被称为逻辑维度，其实就是用来指定在对应轴上的开始和结束位置。对应的就是我们熟悉的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几个物理方向。

换句话说，在CSS逻辑中，使用流相对值来代替相应的物理值。正如前面所述，流相对值（逻辑维度）和CSS的书写模式writing-mode或阅读方式direction有关。

接下来，我们通过几种典型的语言为例，来向大家阐述逻辑维度和物理维度的映射关系。

首先来看英文，英文的阅读方式一般是从左往右（即dirction: ltr或writing-mode:horizontal-tb），这种模式常称为 LTR（Left-To-Right）。它的内联轴是水平的，块轴是垂直的，相应的逻辑维度和物理维度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维度	物理维度
inline-start	left
inline-end	right
block-start	top
block-end	bottom

接着来看阿拉伯文，它的阅读方式是从右往左（即direction: rtl或writing-mode:horizontal-tb），这种模式常称为 RTL（Right-To-Left）。它的内联轴是水平的，块轴是垂直的，相应的逻辑维度和物理维度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维度	物理维度
inline-start	right
inline-end	left
block-start	top
block-end	bottom

再来看日文，竖排（有点类似中国古代的汉字书写模式），对应的writing-mode: vertical-rl。它的内联轴是垂直的，块轴是水平的，相应的逻辑维度和物理维度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维度	物理维度
inline-start	top
inline-end	bottom
block-start	right
block-end	left

最后再来看蒙文，也是竖排，和日文不同的是writing-mode: vertical-lr。它的内联轴是垂直的，块轴是水平的，相应的逻辑维度和物理维度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维度	物理维度
inline-start	top
inline-end	bottom
block-start	left
block-end	right

逻辑属性带来的变化

了解了上面介绍的这些概念，就能更好的帮助我们理解CSS逻辑属性。

CSS的逻辑属性通常不使用位置命名。正如《Web中向左向右》一文中所提到的，当文本以另一种语言呈现时，位置可能变得毫无意义。例如，使用padding-left来设置文本距容器左侧边缘距离（增加空白空间）比较适合于英文文本，但却不适合阿拉伯文（看上去怪怪的）。这主要是因为阿拉伯文的阅读方式是从右往左（LTR），也就是说，换到阿拉伯文就需要设置padding-right来增加内距，才更符合视觉上的效果。如果我们将padding-left这样的物理属必换成padding-inline-start，我们就无需担心文本是英文还是阿拉伯文了。

正如上面示例所言，我们以前熟悉的CSS盒模型相关属性，比如margin、padding、border、width和height；元素定位属性，比如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；浮动方向、文本对齐方向等都可以映射到对应的CSS逻辑属性上。

更详细的映射表如下图所示：

接下来，我们就来看看CSS逻辑属性的基本使用和给我们带来的变化。

特别声明：CSS的逻辑属性和direction、writing-mode、text-orientation以及HTML的dir属性有着直接关系，因为这几个属性取值不同会改变轴的方向（内联轴和块轴）；从而会影响start和end。

流盒模型属性

这里所说的流盒模型属性是相对于物理盒模型属性来说的。比如下图所示：

物理盒模型中的属性都有匹配逻辑属性映射关系。而且也可以按组划分，比如padding-*、margin-*、border-*等。而且这些映射关系（或者说流盒模型属性）并不是固定不变的，它们的结果和书写模式writing-mode、direction和text-orientation取值有关。

另外，流相关属性的指定值与对应物理属性的指定值不同，但流相关属性和物理属性共享计算值。换句话说，如果同一个元素同时声明了流相关的属性和物理相关的属性，最终计算值将会由CSS级联规则来决定。我们来看一个简单的示例：

.box {
    border-inline-start: 5px solid #f36;
    border-left: 5px solid #f90;
    border-inline-end: 5px solid #90f;
}

尝试着调整writing-mode和dir的值，其结果如下：

当writing-mode:horizontal-tb和direction:ltr，.box的左边框颜色为#f90，右边框颜色为#90f。在这种模式下，border-inline-start和border-left共享一个计算值，而且border-left的声明在border-inline-start之后，因此最终运用于.box的是border-left的值（即5px solid #f90）：

当writing-mode:horizontal-tb和direction:rtl，.box的左边框颜色为#90f，右边框的颜色为#f36。在这种模式下，border-left和border-inline-end共享一个计算值，而且border-inline-end的声明在border-left之后，因此最终运用于.box的是border-inline-end的值（即5px solid #90f）：

当writing-mode: vertical-lr（或vertical-rl）和direction: ltr，不会像前面两个场景，共享同一个值，这个时候呈现给大家的效果如下：

当writing-mode: vertical-lr（或vertical-rl）和direction: rtl，也不会共享同一个值，这个时候呈现给大家的效果如下：

接下来，我们来按照盒模型的属性划分来看看CSS逻辑属性给盒模型带来的变化。

逻辑尺寸

从《元素尺寸的设置》中可以得知，物理属性width、height、min-width、min-height、max-width和max-height可以用来设置元素盒子尺寸大小。它们在CSS逻辑属性中都有对应的映射关系。比如：

• width和height映射的是block-size和inline-size
• min-width和min-height映射的是min-block-size和min-inline-size
• max-width和max-height映射的是max-block-size和max-inline-size

但具体的对应关系取决于writing-mode属性的值。我们来看一个简单的示例，比如：

.box {
    inline-size: 50vh;
    block-size: 30vh;
}

同样拿不同的语言为例，比如英文（writing-mode: horizontal-tb和direction: ltr）、阿拉伯文（writing-mode: horizontal-tb和direction: rtl）、日文（writing-mode: vertical-rl）和蒙文（writing-mode: vertical-lr）。具体的效果如下：

min-width、min-height、max-width和max-height在不同writing-mode和direction模式下表现行为和width、height相似。

物理属性	逻辑属性（horizontal-tb）	逻辑属性（vertical-lr）	逻辑属性（vertical-rl）
width	inline-size	block-size	block-size
height	block-size	inline-size	inline-size
min-width	min-inline-size	min-block-size	min-block-size
min-height	min-block-size	min-inline-size	min-inline-size
max-width	max-inline-size	max-block-size	max-block-size
max-height	max-block-size	max-inline-size	max-inline-size

在CSS中，除了上面提到的属性可以显式设置元素盒子大小之外，还可以使用resize属性来调整元素盒子大小。其物理值中的horizontal和vertical也有相应的逻辑关键字值。

• 使用resize:inline允许在内联维度调整元素大小
• 使用resize:block允许在块维度调整元素大小

逻辑边框

CSS盒模型中的边框（border）属性在逻辑属性中也有相应的映射属性。这些逻辑边框属性和writing-mode，direction和text-orientation有关。

.box {
    border-inline-start: 6px solid #9c27b0;
    border-inline-end: 8px solid #ff9800;
    border-block-start: 10px solid #2196f3;
    border-block-end: 12px solid #8bc34a;
}

同样的，在不同的语言中来向大家演示：

物理边框属性和逻辑边框属性在writing-mode和direction下对应的映射关系如下所示：

CSS的物理属性border可以分拆为border-top-width、border-right-width、border-bottom-width、border-top-style、border-right-style、border-bottom-style、border-left-style、border-top-color、border-right-color、border-left-color等。同样的，它们分别有对应的逻辑属性border-block-start-width、border-block-end-width、border-inline-start-width、border-inline-end-width、border-block-start-style、border-block-end-style、border-inline-start-style、border-inline-end-style、bordere-block-start-color、border-block-end-color、border-inline-start-color和border-inline-end-color。

其中border-width、border-style和border-color对应的逻辑属性有border-block-width、border-inline-width、border-block-style、border-inline-style、border-block-color和border-inline-color。

熟悉CSS的同学都知道，CSS的border属性是border-top、border-right、border-bottom和border-left的简写，CSS逻辑属性是border-block-start、block-block-end、block-inline-start、block-inline-end可以简写为border-block和border-inline。其中border-block和border-inline对应的是：

border-block: border-block-start border-block-end
border-inline: border-inline-start border-inline-end

逻辑内距

CSS的逻辑内距和逻辑边框有点类似，和物理padding能找到相应映射的属性。同样的逻辑内距和writing-mode、direction和text-orientation有关。比如：

.box {
    padding-inline-start: 10px;
    padding-inline-end: 20px;
    padding-block-start: 30px;
    padding-block-end: 40px;
}

同样在不同的语言的渲染效果如下：

物理内距和逻辑内距对应的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内距也可以简写：

padding-block: padding-block-start padding-block-end
padding-inline: padding-inline-start padding-inline-end

逻辑外距

逻辑外距和逻辑内距类似，它和物理外距对应的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圆角

在物理属性中，border-radius可以用来设置元素盒子的圆角，其拆分出来由border-top-left-radius、border-top-right-radius、border-bottom-left-radius和border-bottom-right-radius四个属性。而CSS的逻辑圆角属性由border-start-start-radius、border-start-end-radius、border-end-start-radius、border-end-end-radius组成。同样的，CSS逻辑圆角属性也受writing-mode、direction、text-orientation属性的影响。

比如下面这个示例：

请用Firefox浏览器查看Demo。

物理圆角和逻辑圆角映射关系如下：

逻辑偏移

CSS的position取值为非static时，可以通过top、right、bottom和left让定位元素偏移，在CSS的逻辑属性中同样也有相应的映射属性：inset-block-start、inset-block-end、inset-inline-start和inset-inline-end。它们还可以简写为inset-block、inset-inline和inset。

同样的，逻辑偏移也受writing-mode、direction和text-orientation属性的影响。比如：

.item:nth-child(1) {
    inset-inline-start: 20px;
    inset-block-start: 30px;
}

.item:nth-child(2) {
    inset-inline-end: 40px;
    inset-block-end: 60px;
}

物理属性和逻辑属性对应的关系如下：

小结

如果在构建Web页面或应用时，面对的仅是单一语言，那么使用CSS物理属性并无大碍，而且也不会影响整个Web应用的布局。而且使用CSS逻辑属性来替代物理属性也可以实现同等效果。如果你构建的Web应用是要处理多语言，那么物理属性带来的局限性就非常的明显，而且也会造成阅读上的不便，这个时候CSS逻辑属性就能起到作用就非常的大。

CSS逻辑属性和物理属性都有着相应的映射关系，比如下图所示：

CSS逻辑属性和物理属性之间最大的差异是，CSS逻辑属性受着writing-mode、direction和text-orientation属性的影响，并且用start和end来替代原有的物理方向。

对于初学者而言，使用CSS逻辑属性会有一定能困惑，因为它并不是固定的，会随着书写模式，阅读方式等变化，这也会造成一定的使用成本和理解成本。但使用多了，就会熟悉这方面的属性。如果你在这方面有更多的经验和建议，欢迎在下面的评论中与我们一起共享。